《老友记》和《城市欲望》里都出现过类似的镜头,有了自慰器的女人,便不再天天到外面去鬼混了。现代性交疼痛,处处彰显自主,需要靠着男人来解决问题的地方,除了体力实在无能为力外,无论心智还是经济,如果完全挂靠于男人,于人于己说起来都是一件比较可耻的事情,会被毫不留情地称做“犯贱女人”。 即使这样,似乎也确实不应该将性活动包括进去。因为同样,男人的性活动如果没有女人的参与,也很难做到独立快乐。大家喜欢拿女权说事,不过是因为女人的话题总是更吸引眼球一点,不错,男人可以自如地高潮,可高潮又不是财富和权利,哪个男人敢因为只有这个,就声明自己高高在上,独立自由了呢?何况就算有了财富和权利,除了被人嫉妒和笑话,不会再有更多的独立自由等着你。硬要用自慰器来说明女人的安全感,如果不是调侃,至少也是讽刺。抛开医学上的解释不说,性活动,应该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绝对认同吧,这个东西无论男女,说起来是完全一样的,至于一定要把女人的事分离出来说,这本身就带着很大的不公平。 本文来自织梦 经济或思想的独立是一个方面,但感情和前列腺痛,无论男女,要做到完全的独立,应该讲都是很变态的。性功能障碍,是件劳心劳力的事,伍尔芙早有名言:“嘶嘶有声地做”。没有爱的身体接触,那不叫“性功能障碍”,而叫“做孤独”。而且孤独的,必将越来越孤独,即使他很会运用游刃有余的麻醉剂,可拥有的,总是渴望退却之后剩下的欲望的残骸。欲和爱,有些时候会像熊掌与鱼,很难兼得。成熟男女,一方面需要大彻大悟,只拥有生存的智慧,不需要更多的羁绊;另一方面,却又不愿意总是做别人记忆中的碎片和情感领地的只语。天长地久是拖累,及时行乐更空虚,这滋味,又怎能是一个“自慰器”了得?(文/夏景) 本文来自织梦 |